胤禩连忙问,“二哥,咱们好歹也兄弟一场,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走后贝勒府如何了?为何九弟、十弟都无消息传来?”
胤礽睨他一眼,一下戳穿了他。
“你是想问,为什么没人来救你?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可知皇阿玛已经下令,谁也不许过来探望?就在刚刚,皇阿玛曾言,若有第二次,要削你的爵位,除你出宗。”
他眼神落在胤禩的手臂上。
这个八弟对自己还真狠,原本伤口都愈合地差不多了,他竟然又把旧伤口撕裂,以此为由,要求见皇阿玛。
胤禩一颗心坠到谷底,从没有这么绝望过。
在胤礽来之前,他总觉得自己还有戏,等皇阿玛气消了,又会一切如故。
朝堂中,和他交好的人那么多。
就算皇阿玛下了旨,也定会有人替他求情的。
德住利索地把厚厚一叠罪状,从缝隙里递到胤禩跟前。
“八爷,都在这儿了,您一样一样仔细瞧过,免得又觉得自己被人冤枉了。”
胤禩抖着手,拿起第一本,掀开。
带着泥垢的指尖,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一个黑黑的指印。
他越看,心越是下沉的厉害,到了最后,眼睛瞪得铜铃一般,里面的光却一点点熄灭。
“八弟,不是皇阿玛不想见你,是你无颜面圣。”
“哈哈”胤禩站起来,似颠似狂地往前走了几步,“二哥、二哥你说的不错我无颜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