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子不一样, 他认可她, 把她当做独立的个体。
所以也不在意她有自己的小秘密, 愿意让她含混过去。
“好,妾身知道了。”
像了了一桩心事,宁容又重新笑起来。
不一会儿站起身, 挺着肚子忙忙碌碌的张罗,连胤礽比先前说话更流畅了些,也没发觉。
盯着在室内忙活开的小女人,胤礽无奈摇头。
果然还是太天真了些,他说不问,她就信了。
这么傻,他以后可得护紧了她。
被人安置在崭新的铺盖上面,胤礽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
回京以来,他有许多日没好好清洗身子了,因着不习惯旁人过于贴身伺候,一直擦擦便罢了。
香喷喷的床榻,和臭乎乎的自己,让他的洁癖又犯了。
恨不得自己去洗个四五六次澡。
他扭动了两下身子,宁容立时察觉到了,转了身问他。
“殿下,可是要什么?”要不怎么扭啊扭啊,像只加大号的毛毛虫。
胤礽扫她一眼,又别扭的挪开目光,“没有,不需要。”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控制不住又动了两下,觉得背后痒的很,偏生没法抓。
如今虽是冬日,外间极冷,可里屋点了好几个炭盆,暖融融的,恍如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