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寅连忙躲到一边去,并不接护卫手里的衣裳。
一时失足,到底成了阶下囚。
也是他傻,竟然信了胤礽的鬼话,回头他逮住机会,一定要找回场子。
只是他们先前都挨一顿鞭子,又被牢牢锁在囚车里,这个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
余寅抬头看着清冷的月色,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关在狗笼子的小狗,愈发气得咬牙启齿。
大帐里胤褆大马金刀的坐在胤礽旁边,支着脖子看他写写画画,不一会儿就没了耐心。
“老二,外面那三个你准备怎么办?话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谋划的,怎么也不同我说一声,你大哥我还没来得及大展拳脚呢,这仗就打完了?”
他觉得有点猝不及防,感觉还没打过瘾。
胤礽唔一声,并不理他,手下动作不停。
烛火照在他脸上,把他的俊脸照的更加不凡,经过战场的洗礼,他身上多了一种杀伐果断的气质,格外与众不同。
胤褆悄悄瞥他一眼,撇撇嘴。
难怪从小到大,他就没在老二手里讨到好,这小子就是个心里藏奸的。
面上笑吟吟,刀子递过来的时候,也面不改色。
啧啧啧,就这份心机,他确实拍马也赶不上。
可特么的,还是觉得不服怎么搞?
胤礽收了笔,净了手,才抬眼看他,凤眼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