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已经寅吃卯粮了,难道真要坐吃山空?
“小姐啊!”红霞挠挠头,急的团团转。
“闭嘴,别说话,让我好好想一想。”
沈秀容拧着眉,单手托腮,陷入沉思。
那银子是那人给的,她才不会动。
可如何谋求生计,确实叫她犯了难。
做生意吧,她不合适,本就是女子,抛头露面不安全。
做针线手艺吧,原主会,她却不会,只怕做的东西卖不出好价钱,还把人家的布糟蹋了。
她苦恼地点点额角。
沈秀容啊沈秀容,你怎么就没有一技之长呢!
元晋站在院外,和里面的主仆,只隔了一道低矮的土墙。
他个子高,微微抬头,便能瞥见里面的小姑娘,急的狂戳额头的模样。
他又想起容容了。
容容小时候不耐烦刺绣,谁若把她关在房内让她刺绣,她就会烦躁地点自己的额角
元晋觉得很神奇也很怪异,为什么这人身上,有这么多和容容相似的地方?
为什么他来了这里,便很少想起宫中的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