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绵绵的,听起来就像是啤酒撒娇时候的轻哼。
魏桢不知道有多喜欢她这样叫自己,眼睛都眯了起来,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柔声低语地问道:“小鲤鱼,你叫我做什么?”
他一叫自己小鲤鱼,桑落酒便忍不住想起他亲吻自己是炽热的唇舌和沉重的呼吸,顿时面色绯红,白了他一眼。
“不许这样叫我!”
“好,阿鲤,你叫我做什么?”魏桢从善如流,问完还跟她碰碰酒杯。
桑落酒歪着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法国?”
“下个月中。”魏桢应着,晃晃酒杯,听着剩余的冰块撞击杯壁的当啷声,然后问她,“阿鲤,你什么时候……”
“哦不……我什么时候能跟大家说我们的关系?”
桑落酒一愣,抬眼便见他满眼都是试探,和浓烈的期待。
心头像被烙铁碰了一下似的,烫得很,她一慌,随即低下了眉头,想了想,“那……等、等你回来之后……好不好?”
魏桢没想到她会同意,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搂过她的腰,“阿鲤,你抬头看看我。”
桑落酒疑惑地抬起头,就这样和他四目相对,撞入他像是蕴藏了整片月光的眼底。
“……怎么?”
“阿鲤……”他低头亲亲她的鼻尖,轻轻地笑了声,语气有点担忧,“你不必为了我……阿鲤,听听你心里的声音,愿不愿意公开这段关系,然后才……”
“我想的。”她打断了他的话,抿着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今天下午……你那样说的时候,我特别害怕……我不想再经历这样的害怕了,魏桢。”
“我不敢告诉别人,是因为我害怕别人说我攀龙附凤,看上了你们家的钱财地位,可是魏桢,我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