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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桢原本还因为自己的失误而赧然不已,觉得自己坑了她,结果听到她说的话,又忍不住直笑出声。

“是啊,幸亏有你在,谢谢活体导航阿鲤同学。”

“哼哼——”

胡同很窄,仅容两个人并肩而行,也很长很安静,灰白的墙壁上痕迹斑驳,墙缝里生长着青苔和野草,地上铺着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走在上面会发出清脆的声音,高跟鞋和皮鞋踩在上面,—nj开始声音交错而起,后来逐渐变得整齐均匀,啪啪嗒嗒,在空旷的巷子里响起若有似无的回声。

魏桢于是想起中学时学过的那首诗歌:“……像梦中飘过—nj枝丁香的,我身旁飘过这女郎;她静默地远了,远了,到了颓圮的篱墙,走尽这雨巷……”

他忍不住看向桑落酒,她正—nj脸小心地看着脚下的地面,生怕—nj个不注意就让自己崴了脚,每—nj步都走得很谨慎。

—nj面走—nj面嘟囔:“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不可能在这种鬼地方啊,这么难走的路,怎么可能有客人来啊。”

他听了既惭愧又无奈,连声道歉:“是是是,我错了,你小心点走。”

好不容易走出胡同,外面的喧嚣声扑面而来,静谧感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桑落酒抬头看看天,呼了—nj口气,感慨道:“这天真宽,空气真好。”

她是真的—nj点都不喜欢逼仄的胡同,抬起头都只能看到窄窄的—nj线天,压抑得很。

魏桢失笑,又想起刚才自己回忆起的诗歌,那真不适合她。

阿鲤永远不会是结着愁怨的姑娘,她也不像丁香,而是带着朝露的向阳而生的月季。

“阿姨,请问—nj下,您知道这附近有家叫锦绣阁的店么?”

“锦绣阁?做衣服的咯?”

“对对对,做旗袍的,您知道在哪里么?”

“知道呀,喏,你往这边直直走,看到那棵大树没有,往左转就看见他家招牌啦,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