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就够拼着老脸开罪人了,好家伙,魏桢这一通点评简直了,搞得好像她们都做的无用功一样。
魏太太没法子,不能真的将人得罪到死,只好又挨家的打电话说不好意思我们发现之前的话有点误会,是邀请您和孩子一块上门来做客,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趁假期联络联络感情,云云。
这下各家太太就心气顺了,无他,谁家没待嫁闺女啊,就算没亲生的,还没亲戚生的么,这么巧,魏家有个男大当婚还没娶妻的儿子。
——说白了就是魏太太拿儿子来做人情呗,叫你打我脸!活该!
于是第二天上午桑落酒到了颐和别墅的魏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热闹至极的画面:矗立着丘比特的小型音乐喷泉正在奏乐,哗啦啦的水声和钢琴叮叮咚咚的声音清越动听;院子阔朗通明,到处都是怒放的玫瑰和月季,奶黄色的金丝雀在枝头迎风招展,像一个个奶黄包子;庭院一侧有待客的玻璃花房,被高大的树木掩映在其中,既清爽荫凉又看到宜人风景;花房周围的草坪和旁边的房檐下都摆放有乳白色的塑钢圆桌,桌边同样有盆花围绕点缀,看起来清爽宜人……
已经来了很多客人,都在兴致勃勃地说话,佣人托着酒盘穿梭其中,为大家送上一杯又一杯的美酒,空气里还弥漫着蛋糕的甜香。
她站在入口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家常衣饰,再看看现场各位千金的精致打扮,不禁有些眼晕,迟迟没有往前走。
“怎么不进去了?”魏桢停好车后走过来,看见她站在原地鼓着脸,像在思考些什么,不由得奇怪,“在等我么?”
“不要自作多情嗷。”桑落酒白他一眼,苦恼得直皱眉,“你说我这样……适合么?你为什么告诉我就是大家随便吃吃喝喝聊聊天,你看看我的衣服……”
魏桢顺着她的话,视线在她的衣服上打了个转,抹茶奶绿的阔腿裤,奶白真丝宽松版衬衫,平底鞋,染成巧克力色的长□□花一样在披散在身后,走起路来会轻轻晃动,端的是明眸皓齿,摇曳生姿。
所以他很疑惑,“这有什么问题吗?很好看。”
桑落酒:“……”你夸我我是很高兴,但你重点不对啊年轻人!
“好看有什么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你看看大家都……蛮正式的,就我这么随意,好像对这次宴会不够重视啊……”
她说完又微微仰起头看向魏桢,目光里流露出一点担忧来。
“阿姨会不会不高兴?她特地给我准备的呢。”
魏桢一愣,低头和她四目相对,被其中潋滟的光芒惊了一下,春光融融之中,明媚的女郎眸光里闪烁着期待和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