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那个小帅哥眼熟?”她问魏桢。
魏桢哪会特地记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长什么样,漫不经心的反问一句:“有吗?”
“有!”桑落酒点头肯定道,又开始想象,“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就是那谁谁本人,要拍新剧,然后要扮演一个在面包店工作的员工,所以乔装打扮出来实习?”
“你未免对我国影视从业人员的专业素养太乐观了。”魏桢听了她的话,难得出言讽刺,说完还呵了一声。
桑落酒闻言立刻哼了声,扁扁嘴,低下头吃着话梅不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车堵路上了,桑落酒忽然想起那个蛋黄酥,问魏桢:“你要吃蛋黄酥么?反正现在也不能走。”
魏桢说好,她就把蛋黄酥从袋子里拿出来给他。
可是刚等他将蛋黄酥剥出来吃了一口,路通了,周围的喇叭声滴滴滴,催着大家赶紧走。
他发动车子,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拿着蛋黄酥,有点手忙脚乱起来,桑落酒还在旁边紧紧张张,“不可以一只手开车,教练说不可以的,会出车祸!”
“不可以……喂……”
魏桢被念得头都大了,叹口气,将蛋黄酥塞给她,“那你喂我行么?”
桑落酒:“……”你就不能一会儿下了车再继续吃?
魏桢告诉她,不能,“还挺好吃的,而且不赶快吃完是不是会弄脏车里?我昨天刚洗的。”
桑落酒心说你可真麻烦极了,但面上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然后等喂他的时候,就使劲地将蛋黄酥往他嘴巴里塞:“快点吃,快点吃,不要弄脏车子!”
魏桢被她气笑了,含糊着说了句:“你小心别犯我手上。”
“可真有意思,我又不用人喂!”桑落酒不以为然,冷笑着拍拍手。
可是她没想到,打脸来得那叫一个快,就像龙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