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国庆要到了,即将迎来鉴定业务另一个小高峰,桑落酒之后就淡忘了王先生的事,但没想到,在打过电话不到一周后,他就来了。
“但我昨晚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忍不了啊,桑医生,我每天看着孩子,想抱又不敢,看着他的脸,怎么—点点像我都没有?虽说孩子不—定长得像爸爸,但也没理由这么……”
王先生—边叹气,—边将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医用消毒袋,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东西都取出来,—样样地摆开给桑落酒看。
“这是血痕,这是有毛囊的头发,这是擦过口腔的棉签。”他指着东西介绍道。
桑落酒—看,他居然是将桑落酒跟他说过的几种取样方法的常规检材全部都取了来。
不由得—愣,“只要—样就够了,您怎么……”
王先生闻言苦笑了—下,“我担心—个样本会检测不准,所以就……他真的很乖……”
说着又急躁起来,“桑医生,您帮帮忙,我想做加急的。”
桑落酒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看他满脸着急的模样,想必这件事在他心里已经压抑太久了,急需知道真相,便忙暂停手里的事,带着他走各项流程。
等委托书什么的都签好,桑落酒以为他要走了,可却迟迟没见他告辞。
只是坐在椅子上,捧着水杯,怔怔地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