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酒哦了声,然后眼珠子一转,蹭到他身边,仰着头探究地看着他。
“我听说很多男人的书房都很多秘密,不让老婆进去的,你就不怕我……嗯?”
魏桢闻言面色微怔,随即笑起来,有些揶揄地看着她,眨眨眼,做欣慰状,“阿鲤,你这么自觉,我很高兴啊。”
桑落酒一愣,“……自觉什么?”
魏桢伸出一根指头,点住她的额头,笑眯眯地解释道:“自觉地代入魏太太的角色啊。”
说着顿了顿,脸上的神色更加和煦如三月暖阳,“我的书房能让老婆进去,没有不见得人的东西。”
桑落酒闻言,顿时一阵脸红心跳,像揣着小鹿似的,羞怯到不敢和他对视,半晌才讷讷地说了句:“你、你少自作多情……”
然后转身就跑了,临走前还不忘抱走一箱书。
好不容易收拾好她的房间,魏桢靠在门边,看她一边腿跪在床边整理着枕头,忽然笑了声,道:“要我说啊,你也不用整理得这么好,反正过不了多久就用不上了。”
桑落酒奇怪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和我住?”他环着手臂,学她平时的样子歪歪头,眨眨眼。
“呃……”
桑落酒怔了半晌,脸色再次变红,整个人都有点懵,半晌说不上话来,只抱着枕头呆呆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发现没什么可说的,就又闭上。
手指下意识地抠着枕套上的图案,耳珠子红得像最剔透的红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