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忙递了杯水过去。
魏太太应了声,接过水杯喝了水,趁这个机会魏桢马上岔开了话题,问道:“妈您今天怎么上我这儿来了?”
“我跟商太太她们约了逛街做美容啊,顺便来看看你。”魏太太笑眯眯地应道,应完又问桑落酒,“阿鲤要不要一起去?女孩子保养要越早越好哦。”
桑落酒闻言忙摇摇头,“……我、我就不去打扰了,您玩得开心点。”
她不想去,魏太太也不强求,坐了一会儿她就要走了,临走还笑着嘱咐道:“那你和魏桢好好玩,别吵架啊。”
她还当他们是之前第一次见面就闹别扭的小孩,却不知道他们已经背着她暗度陈仓。
桑落酒越想越愧疚,几次坦白的话都快要脱口而出了,可话到嘴边又张不开嘴,怎么解释成了眼下最大的难题。
“怎么样,骗人的感觉不好受吧?”魏桢轻轻拍拍她的头,叹口气,又摸摸塔神情沮丧的脸。
桑落酒叹口气,扁扁嘴,吸吸鼻子,竟然已经带起了哭腔,低着头看地板,问道:“怎么办呀,魏桢,我们怎么办呀?”
“我们骗了阿姨,她知道了……会不会很伤心?如果是我,我那样巴心巴肺的对一个人好,他还骗我,我会特别难过的……会难过到再也不想见这个人……”
是啊,怎么办呢?
魏桢也不知道,尽管他觉得桑落酒非要等他从法国回来才说就是个馊主意,拖时间罢了,但这件事的责任他自己恐怕就该担一大半。
是他没有让她有足够的信心和安全感,才会缺了那点说出口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