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酒解释道:“就是男性的生/殖/器/官啊,不过大体老师很稀缺,我们看到的大体老师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了,被看得太多,老师的各个器官很多地方都粘在一起不太能明确分层了。”
她说完叹口气,然后又重新振奋起精神,端出一副小老师的模样,“你知道吗,男性的生/殖/器/官从解剖结构上来说,分为三部分……”
魏桢面无表情地听着她的科普,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又重新陷入震惊,并且有点怀疑人生。
这么美好的夜晚,他难道要在这样的被迫学习当中度过?
当然不是啦!
桑落酒后来忽然说到以前上课时听老师讲的病例,说到有的男性因为长期没有性/生活而患上精/液/瘀积综合征,出现慢性前列腺炎的症状,结果在网上查了些资料就误以为自己得了淋病,然后医生给他的处方里居然有一条是每周1~3次的打飞机,半个月后再复诊,症状不翼而飞。
说完之后她突然问了句:“魏桢你没有这种症状吧?需要我帮忙吗?”
魏桢顿时脸都涨红起来,连连摆手加摇头,“我很正常,不用你帮忙。”
他都不敢想她会怎么帮忙,特别是今晚,他很怕她一时兴起就给自己解剖了。
桑落酒见状忙正色道:“不用不好意思的,大家成年人,要学会适度的让自己得到排解,只要适度,不会影响身体健康的。”
魏桢还是使劲摇头,最后竟然夺路而逃,跑出她卧室之前扔下一句:“你说的我都懂,我也有手!”
桑落酒叹气,不需要她帮忙啊……那也行吧。
酒药制作完成后,桑落酒的假期也随之宣告结束,她抱着已经被喂胖了一圈的啤酒,和家人挥手说再见,一点离愁别绪也没有,反正国庆还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