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去了……你不能……”她扁扁嘴,很委屈似的下决心道,“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哦?”
魏桢:“……”是叫你去吃饭,不是叫你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倒也不必这么视死如归。
他气得直咬牙,看看四下无人,干脆伸手勾过她的脖子,将人硬是拖过来,照着她的脸张嘴就咬下去。
牙齿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桑落酒忍不住缩起脖子,呀地惊呼一声,声音刚出口,又立刻被他的唇舌堵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挣扎着要他放开自己。
魏桢不情不愿地松开她,最后还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被她一把推开,然后使劲拍了两下。
低斥道:“你疯啦!要是咬破了我明天怎么见人?!”
“就说是蚊子咬的?”魏桢捉住她的手,笑着调侃道,“夏天到了,被蚊子叮咬不是很正常么?”
一面说,一面带着她往巷子外走,小杨的车停在外头。
桑落酒一边走一边拿脚轻轻踹一下他的小腿,嘟囔着哼声骂他,“是呗,那只讨厌的蚊子有名有姓,叫魏桢!”
魏桢:“……”没想到竟骂了我自己。
时间已经到了七月,容城漫长的梅雨季节很快就会结束,淅淅沥沥的雨水连绵不断,在文学作品里,这时最好能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在旧街道上,看青石板路面上溅起的水花,遇到一个人,开启一段故事,但现实生活里,这种雨通常只会让人烦躁。
“天天都湿漉漉的,墙上还会淌水,太麻烦了。”徐薇伸手关上窗,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