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泅雪原是清醒地知道自己被他牺牲着。

他让温泅雪想起一切。

温泅雪洞悉顺遂了天衡对他的牺牲。】

温泅雪闭上眼睛,任由玄桅抱走他。

……

玄桅的心情很好。

他平生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抢别人珍爱的东西。

行渊是个好哥哥,行渊对他一直很好。

他一度以为,他的恶趣味和癖好对行渊可以例外,于是才对月宗宗主的位置兴致缺缺。

他以为自己让渡了。

但现在他知道了,原来并不是行渊在他心目中例外,只是因为他其实潜意识知道,月宗宗主的位置并不是行渊珍爱之物。

温泅雪才是。

看到行渊走出温泅雪的房间,他很难克制得住自己的掠夺欲,兴奋和强烈的渴望,让他压制得好生辛苦,无法抑制地手指颤抖。

他想要,好像要。

就像小孩子对于想要的玩具,想要就要立刻得到。

所以末月出现在他面前,代表天衡和他提出合作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他就答应了。

玄桅欢喜地摆弄着他的玩具。

他从以前就很喜欢,每次看到温泅雪都忍不住撩拨,哪怕被对方揍了也不放弃。

但他从前不知道,玩具应该怎么玩才好玩。

现在行渊教会他了。

他恶趣味地给温泅雪的眼睛蒙上腰带。

将他的双手分别缠上丝带,系在床柱上。

然后好整以暇托着下巴等待着。

当温泅雪醒来的时候,他按捺着兴奋,掐着嗓子模拟一个粗犷、傲慢的壮汉的声音。

“老子花了五百两黄金,这就是你们这里最好的花魁吗?”

害怕吗?一定很害怕吧,会哭吗?

玄桅兴奋得无名指无意识颤抖。

温泅雪的脸雪白近乎清透,那双纯稚神秘的眼睛被蒙起来后,这张脸本身的美丽便显露了出来。

是一种幽静华美的绝美。

冷冽毫无波澜,也叫人移不开眼睛,被牢牢吸引的风情。

玄桅出神地望着那微抿的淡粉色的唇。

他现在看起来,很好欺负,吸引人欺负他。

你为什么不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