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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微母亲。”

“知道她为什么要绑你们吗?”

“她认为我们之中有人杀了爱微。”时倦的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但她没想明白是谁。”

乔白忽然一顿。

他用的是“没想明白”,不是“不知道”。

一旁做笔录的警员正埋头奋笔疾书,闻言顺口来了一句:“这还能想明白?当它是数学题吗?”

时倦听着这话,莫名地看他一眼:“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不是就两个人?”

笔录员这一笔差点划到太平洋:“哪来的两个人?”

“我和威尔。”时倦道,“其他人都有人能互相作证,只有我那天发高烧一直在昏睡。虽然在一个房间,但他想什么时候离开去杀人都可以,反正我也不知道。”

乔白猛地瞪大眼。

“反推我也一样,不过因为有他在,我要随时随地防备他什么时候来看我,所以会比较被动。”

笔录员的笔在纸上浸出一个硕大的墨团。

“……是我干的。”

大白坐在审讯室里,听完证人的录音,有点自嘲地提了提嘴角。

“他那天晚上烧得意识都不太清楚,我就是趁着给他接水冲药的时候杀了爱微。”

——“杀爱微的凶器不是标准的厨房用具,凶手也不能保证爱微家里有恰好符合他心意和使用习惯的凶器,所以是自己带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