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艾莱恩一步步走到对方面前, 食指的关节抵着眼前人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缓缓勾开垂落的发丝,“谁叫你过来的?”
刚刚才对女人施展了那么番暴行, 此时的他身上带着很重的血腥味。
时倦抬眼看他, 嘴唇动了动。
他说的是“松开”。
艾莱恩看了眼他身上绑缚着的藤条, 轻笑道:“亲爱的,你把这当什么地方了?”
他声音不是典型的低沉或清亮, 而像宫廷里乐师抽弦促柱的琴声, 一个称呼被他念得温柔暗哑,像一支夜间折花而唱的民谣。
他点了点绑缚的爬山虎, 指尖沿着它上移, 停在对方的脖颈上,嗓音缓缓道:“谁让你来的?”
爬山虎的藤蔓收得更紧了。
时倦做出一个口型:“你。”
艾莱恩挑眉。
接着,有柔软的触感落到他的手腕上,和低温的皮肤碰撞出灼热的温度, 几乎叫人贪恋地落下泪来。
男人怔在原地,脑袋空白了那么一秒。
就是这一秒的功夫出了问题。
爬山虎在房间外还是主观能动模式, 到了房间里却是被人控制着。揪着那一瞬间的松懈,时倦直接扯开身上的藤条,抓着面前人的手腕反剪到身后, 抬起手背抹了把下巴。
手背上瞬间多出一片血迹。
他拧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