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收回手,目光有点迟疑:“这位公子,请问您近期是否有过既往病史,或是受伤的情况?”
时倦摇头。
他又不是太子,也不会整天招引刺客,自然没什么会导致受伤的地方。
容许辞却忽然想到什么,蓦然上前,提起对方的衣摆,轻轻拉下长袜。
脚踝瞬间暴露在空气里。
红红紫紫一片,淤血几乎将踝骨压成了畸形。
容许辞只看了一眼,便没敢再看下去。
老大夫估计也没想到能看见这么个惨不忍睹的模样,仔细查看后,两条眉毛都快打结了:“公子这是如何受的伤?”
时倦垂眸看了眼:“之前踝骨折断,我后来将它复位了。”
容许辞紧紧抿起唇。
老大夫不知道,他却知道:这伤这可不是被动,而是对方主动造成的。
那会儿时倦离开房间前,亲手掰断了自己的踝骨,方才摘下腕上的铁环。
老大夫一时语塞,犹豫了片刻,自知分量不够,到底没敢评价这些贵人的私事。
坐在矮凳上用小夹子检查:“公子现在感觉如何?此处可是灼热麻木?可有疼痛之感?”
时倦:“没有。”
老大夫没忍住:“公子,您不说自己的情况,老夫很难判断您现在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