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浩大京城,不知多少名门闺秀为他乱过心神。
这样的人,哪怕真的动心,也应该是主导和被迁就的那一个。
可是……
时倦想起当初在茶楼,昏迷前看见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样毫不商量的果决和强势的态度,却并不是上位者目中无人的霸道和占有欲。
而是珍重。
就好像对方笃定了自己永远不可能选择他,所以只能放手一搏。
哪怕有一丝机会,谁会愿意冒着被厌恶和怨恨的风险,选择用这种方式。
说到底,也不过是看不到希望,又因为做不到看着对方另许他人。
哪怕后来真的把他带回来了,也仿佛时刻都觉得自己会毫不留情地离开。
究竟是多没有安全感。
时倦其实不是很能明白对方这般情绪是来自哪里。
容许辞一只手被拷着,听到这个问题,抿着唇。
时倦看他不答,刚一伸手去碰他,可对方却像是触电似的退开了。
“躲什么?”
容许辞只安静了片刻,出了声:“你让我离你远点。”
时倦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