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阔被他突如其来的兴趣弄得一脸懵,下意识指了指身边的窗户:“就那儿啊,时倦那家伙不知道又犯了什么事,估计在罚站吧。”
时倦和他们不是一个班的学生,按理说就算碰上了也不该认识,但耐不住人家有名。
和江烬回不同,时倦的名全都是黑名。
有人说他入学之前曾砸破过别人的脑袋,曾和人在街头巷尾打过群架,曾中考作过弊,还逼迫过曾经班上的女生,闹得人家姑娘不得不转学。
传言众说纷纭,从何开始已不可考,但被人传起时永远能说的煞有介事。
没人知道这样的坏学生为何校方还会收,不少人也曾猜测他背后有父母做靠山。
他入学前,新生老生间就掀起过小的风浪,但范围都不曾出圈。
他入学后,最先让他在市一中真正出名的,却是他那张脸。
大概很多人都忘了,其实在江烬回被学神兼校草的名头传彻校园前。
时倦也曾在那段短暂的时光里,当过一众尚在青春期女生们的梦中情人。
当然,现在提起他,估计就只能想起他那罄竹难书的劣迹了。
江烬回顺着他的手,看向了对面的走廊。
他抿了下唇,忽然站起身:“老师,我出去一趟。”
讲台上,女老师看见他,原本的怒火瞬间消了下去,换上一副笑脸:“出什么事了吗?”
江烬回面不改色地瞎扯:“刚刚收到信息,部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