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家旁系里的,正经来说,也是荃哥儿的表哥,回头见着他了,不必对他很客气。”
和穗脑袋里立刻浮现出一幕家族纷争大戏,狐疑道:“难不成?”
都是演员,柳曼曼立刻从她脸上读出了狗血八点档的剧情,摆了摆手:“并不是,纯粹是他,”柳曼曼比划了一下头,“这儿有问题,经常说话没头没脑。”
“哦!”
和穗懂了,她瞧着柳曼曼眼里的促狭,知道他们是熟人。
“戴编你见过了?”
“上次开大会,见过了,也打过招呼。”
“嗯,戴编这次驻组的,他呀,脾气有点大,比导演还会骂人呢!有时候着急起来恨不得直接替导演掌镜。回头拍戏你哪里不如他意了,先不慌,让老应跟他去掰扯,先由着他们俩内耗一下。”
倒是从没有人这样跟和穗聊过这些八卦,而且都是这些大佬级别的八卦。
“您上部《雁字归时》就是戴老编剧吧?”
“可不是,都叫我拍出经验来啦!”
……
他们这样说着,不一会儿,统筹就来叫演员,准备试拍今天的戏份。
和穗缓缓呼出一口气,给自己默默加油。
“别绷着!”
柳曼曼朝她紧绷的肩颈捶了一下:“小丫头,低眉顺眼一些,你这是当奴才,可不是秀女去应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