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强者也有强者的桀骜，仅凭一个锻神法就想要收拢他们的心，买他们的自由，这诱惑力还不够大。

这不，问题来了。

没有锻神法，在晋级的时候身体素质比不上同阶，哪怕领悟的天地法则都是差不多的水准，那些修炼过锻神法的同阶都会比没修练过的坚持更久。

不想要受束缚，又想要变强，这才是矛盾的最大根源。

顾小锦道：“这么一想，也怪不得联邦皇室对世家有所不满，长期以往，世家几乎掌控了所有晋升上一层的渠道，联邦的高阶力量，就相当于是被世家所掌控了。”

夏文曜垂了垂眸，声音清清冷冷：“联邦皇室才是联邦中最大的世家，它想要整治其他世家，那它自己就得先出一些血，修改全联邦的练武制度，废除机甲师跟精神修复师两大职业，进入全民习武时代，主动开放武库里一部分的武典……皇室的态度摆正了，其他世家自然知道要怎么做。”

他话语一顿，抬眸看向小锦，眼底藏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联邦世家制度由来已久，跟普通人隔阂太深，但如果真的有天赋超强的武者诞生，这些困难却是无法阻挡天才的崛起。在联邦那儿得不到厉害的功法宝贝，去遗迹里走一圈就能满载而归了。”

“联邦做的最正确的一个决定，就是遗迹共享。除了早期世家自己开发把持的遗迹，近年来新发现的遗迹，都是开放的，世家不能独占，让很多拥有大气运的武者崛起了。”

“这些武者在遗迹里，看着能力并不强大，却往往能比优秀的世家子弟获得更大的收获，这就是气运。”

顾小锦点了点头，“这倒是，我没怎么跟世家接触，但在遗迹里的收获也足够我消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