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锦忽然想要伸手抚平他眉心间浅浅的皱纹，心底一抽一抽的，有些疼。

这时，男人似是察觉了什么，微一抬眸，看向了她。

即便看见了她，死寂的眼依然古无波澜，有着化不开阴郁。

似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他嘴唇微张，沉沉说道：“你终于来了。”

……

第二天，在调好的闹钟下，顾小锦从睡梦中醒来。

她迷蒙地睁开了眼睛，大脑有点儿晕沉沉的，还没真正从美梦中醒来。

这是她睡过最舒服的一次觉了。

想赖床。

浴室传来一阵响动，意识也渐渐恢复清醒，发现文曜已经不在床上了。

顾小锦大大伸了一个懒腰，这时夏文曜已经从浴室里出来，脸颊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珠。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顾小锦面前，“起床，我饿了。”

顾小锦本来闭上的眼睛又立刻睁了开来，三下五除二地爬起：“好勒，你想吃什么？”

夏文曜没说话。

顾小锦自动脑补：“也对，外卖的早餐没什么好吃的，我们自己做吧，粥怎么样？”

紧随其后道：“嗯，就这么定了！”

夏文曜无语地瞥了她一眼。

不是不想发表意见，而是压根就没选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