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跟我建立更紧密的连接。她近乎冷酷地分析着情况,以便抹杀自己心里那不合时宜的悸动。
庾晚音犹豫了一下,委婉道:“澹总,你不需要这样,我们本来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会帮你到底的。”
夏侯澹:“。”
夏侯澹没再说什么,挥挥手道:“我还有点奏折没看完,你先回吧。”
庾晚音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他的坐姿透出几分萧索。
谢永儿正缝着新的香囊,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安贤过来带话了:“今晚陛下要召你侍寝,你好生准备一下。”
谢永儿惊呆了。
自从庾晚音上位以来,夏侯澹再也没有召过别的人。
她的第一反应是庾晚音出什么事儿了。打发了小丫鬟出去打听,得到最新情报:庾晚音的父亲遭了贬谪,连带着本人也遭了厌弃。
谢永儿心里腹诽,果然帝王无情。
可是这么个狗皇帝,却要自己去委身。
谢永儿烦透了。这段时间的私下接触,早已让她对夏侯泊心生情愫。可这位聪明绝顶的天选之子,却没像她想象中那般轻易地坠入爱河,反而对她若即若离,暧昧不已。
她原本就心情苦闷,此时这道圣旨无异于雪上加霜。
恰在此时,丫鬟道:“庾贵妃来了。”
庾晚音愁容满面地坐在堂上,一副饱受摧残的样子。
谢永儿轻飘飘地关心了一句她爹,就见她垂泪道:“我早说过,大家在这宫里无无非都是身不由己的浮萍罢了。永儿妹妹,听说你今晚要去侍寝?”
来了,谢永儿心想。这是要上演哪一出宫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