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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beta学生补充自己方才看到的情形:“不像是,感觉像是磕了药。”

“毫无理智,凶得很。”

裴青勉不太舒适地揉了下鼻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喷剂——得幸于婚后伴侣的习惯,他自身犁鼻器迟钝,少有使用喷剂的时刻,而宋沂是腺体3s级别的alha,犁鼻器敏感发达,总是会嗅到空气中杂糅的信息素。

就像男友总会在手腕上戴个少女发圈,避免女友没带——裴青勉的口袋里也塞着一两只喷剂。

没想到,这回他自己用上了。

喷剂在鼻腔处摁压几下,喷雾舒缓了他因他人信息素而焦虑的心情。

他没有漏听男学生说的几个关键字——“磕了药”。

什么药物能让人一下子陷入信息素狂暴的状态?他暂时没有答案。

裴青勉来得迟,但也已经受到影响,根据相关情况下的专家建议方案:在救护车即将到来之际,是不建议人员自行离开。医护人员要对现场所有人员进行检测,避免有人自行离去后在其他地方陷入不佳状态。

他叹着气——今天叹的气可真是意料之外的多。

手机响起,宋沂来短信。

宋沂今天的工作安排和他差不多,上午的课结束,下午回家。

他们都已经想好中午要吃什么饭了。

结果他因为经过这条路,被信息素爆发弄得后颈胀痛,一时间无法离开。

裴青勉又叹了口气。

他点开屏幕,看到宋沂的消息,用词急切:【我看到同事们发消息,说是研究所附近的路上有学生信息素爆发,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