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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五月来了一次,”他掰着手指算,那一次他是和宋沂初遇,在酒店度过的,“现在八月了……”

“也许,可能,快要来了?”

英俊男o算着算着,扭头问宋沂:“alha易感期快来前,有什么症状?”

宋沂很认真回他:“在没有你以前,我的易感期快来时,情绪会变得激烈、暴躁——”不过这对她来说没太大影响,一般一针抑制剂下去,再憋在自己房间里,老老实实地待几天,也就没事了。

她回忆着拥有了oga后,在婚礼上的易感期状态。

“在有了你以后,我的领地意识变得非常强烈,”宋沂并不羞于谈这些,她平铺直叙,说出自己当初在婚礼上的感受,眼睛慢慢弯起来,“当时所有alha都是我的情敌。”

“在别人看来,那时候的我应该很凶吧。”

裴青勉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他还没经历过“被标记”后的发热期——上次被宋沂的易感期诱导出的不算,这种被诱导出的发热期是跟随着伴侣的情绪、信息素而涌动的;被标记后生理上的发热期对他来说,还是神秘的领域。

裴青勉告诉她:“我之前发热期要到的时候,其实和平时没有太大差别。”

他和普通oga有着显著区别。

很多oga在发热期临近时会感到虚弱,会感到疲惫,但他精力一直充沛、活力四射。

正因此,他总是很难察觉到发热期临近。

顿了顿,裴青勉又道:“发热期来临时,感知就和寻常oga差不多。”

“……那时候,脑子里都是oga的渴望,”他脸红了一下,很难为情:“就是oge基因里刻入的生育渴望。”

宋沂知道第二性别中的alha、oga,某种程度上是非常情涩的存在。

发热期、易感期,这种带着兽·性的周期,简直是一种进化史上的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