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沂停下来。
她的胸脯起伏,回眸看了兄长一眼,宋沉诧然发现,他妹妹的眼是水汪汪的,不是那种哭时的潮湿。
而是那种……
beta人很难懂的湿润。
他不敢再跟上去,总觉得再跟就会撞见什么不好的事。
于是谨慎地停下脚步。
“哥,帮我准备好饮用水,食物,柔软的织物……青朗告诉我,青勉的衣服、毯子他一会就能送过来……到时候麻烦你也一并送到我房间里。”
“还、还有呢?”
宋沂用着冷静的口吻说:“……应该没有了。”
她眼睫眨动,难耐地咬了下嘴唇,在宋沉立刻捂住眼的动作中,用力地拉下裴青勉,在他的后颈处咬了一口。
临时的咬痕标记让她这个alha的占有欲得到满足。
但这远远不够。
从前宋沂的易感期都是靠着抑制剂度过,她会请假在家几天,期间只喝水、蛋白质含量高的肉类食物,以及每天注射一支的抑制剂。
现在她有了属于自己的oga。
裴青勉被咬疼了。
他嘶地咧了下嘴,宋沉听到了,他提起声音,不满地指责宋沂:“对青勉温柔点。”
宋沂轻软地“哼”了一声,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