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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男o的长腿一伸,嘎的一下,一脚踩碎。

宋沂嗅着空气中杂乱的气息——抑制剂的气味、男o的奶油味、她难以控制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气味,还有车窗外那一群a的信息素气味。

她听到身边男o的呜咽声变得微弱而痛苦:“有人过来了。”

宋沂的腺体在胀痛,小腹微热,她连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丑态都不愿意,方向盘上按键一摁,车窗全部扬上。

紧锁的车窗、车门让那群寻味而来的a在原地打转。

宋沂语气冷静——或者说,她在试图冷静。

因为身边的o太甜了。

甜得她眼前发晕,很想侧过头重重地在他的脖颈上咬上一口。

然而她的理智告诉她,决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

一个正常、有意识的alha遇到一个正处发热期的oga,要做的事是将他送进医院。

“我喝了酒。”

男o茫然地看向身边的女a。

她有一张很好看的脸,侧脸轮廓精美,鼻尖挂着汗珠,雪白的脖颈上泛着粉红,她用力地喘了口气:“你还有力气开车吗?”

“我们换个位置,距离这里最近一公里有个社区医院,你忍一忍,马上就开到了。”

男o近乎茫然地遵从她语气中的意思,从副驾驶艰难地爬到驾驶位——要了命,互换座位不是件困难的事,可也不简单。

他们的肌肤摩挲,男o的皮肤非常热,她强忍着口腔的微痒意,没有咬住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