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装镇定，实则脸颊已经僵硬了，“这不就是普通的香灰吗？奴家不太懂公子的意思。”

看她的反应，苏料寒心里也有了七成把握。

“不懂？”

她有意诈她，“那你身上怎么会有和这一模一样的味道？”

海棠陡然一惊。

身上有味道？

莫非是今日整理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的……

她压下心中不安，莞尔一笑，“公子您真的误会了，我不过一介青楼女子，哪里弄来这种珍贵的迷香呢？”

闻言，苏料寒顿了顿，“我可没说这是迷香。”

海棠依旧不动声色，然而下一刻，扬手就是一把烟雾洒在苏料寒脸上。

苏料寒躲闪不及，被烟雾呛了几下，急忙用袖子掩住口鼻，等回过神，人已经跳窗逃走，消失在了房间。

她也追了上去，正好看见海棠骑马直奔城外。

青楼外有一辆马车，苏料寒正打算和马车主人借用一下，见轿帘被掀开，还是个熟人。

沈煜看着她乔装后的脸，竟一眼认出了她的身份，还朝她伸出手。

“去哪？”

“城外官道，我要追一个人，刚才看见她骑马往城外走了。”

苏料寒忽略他的手，直接跃上马车。

马车上，她看着沈煜，指了指着自己的脸，“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都化成这样了，是怎么认出我的？”

沈煜笑了。

“大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