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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成有些奇怪的看他,说,“是的,我有未婚夫,怎么,你以前不知道么?我怎么记得跟你说过安然的事,也许是太忙记错了?没关系,等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安然很随和,相信他也会很高兴结识你的。”

??谁知,季瑜的眼泪却扑簌簌落了下来,他瞪大眼睛,控诉顾之成,“那你为什么跟我表白,为什么说你爱我!”

??顾之成,“……”

??这是什么冤案,自己何曾跟季瑜表白过?

??他忙解释,“小瑜,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跟你表白呢?我是有家室的人。”

??可季瑜却说,“你忘了么,那天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你喝了两杯酒,然后就对我表白,说你很喜欢我,—见如故,还向我求了婚,看,这就是你给我的订婚信物。”

??看着对方递到眼前的红酒木塞,顾之成,“……”

??这都什么跟什么?哪个傻子会用红酒木塞求婚,哪个傻子又会答应?

??他想了想,有些明白了,不由冷冷一笑,说,“小瑜,我知道你跟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但感情的事和工作的事不能混为一谈,更不能编造事实,这事从未有过,你也没必要污了自己的清白。”

??可季瑜坚定的认为,顾之成就是跟他求了婚。

??他眼神几近疯狂的说,“明明你当时说的是和我相见恨晚,情投知己,还说你是装红酒的瓶,我就是这堵瓶口的塞,合该是天生的—对,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顾之成,“……”

??自己竟然说过如此肉麻又假惺惺的土味兄弟情表白?

??确实,他最近除了时常头疼之外,偶尔面对季瑜的时候也会有些不受控制的感性发作,经常说—下事后想想感觉有点肉麻恶心的话,但那些话虽是真情实感,但也仅限于兄弟情义,和爱情毫无瓜葛,有了安然,他怎么可能再去动旁的心思,再说,季瑜在他眼里,做个弟弟没有问题,但从未拿爱人的眼光去看他,更不曾拿他与安然比过。

??对方今天这番话,当真是冤枉死他了。

??但那些暧昧的话,也确实怪自己没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