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快两年了……”顾宴倾用手将吕子茶的头发从前面带到耳后去,继续顺着他的头发向吕子茶脆弱的脖颈抚摸下去,大掌所触碰的地方都令吕子茶的身体感觉到一阵热浪和战栗,“这个进度还快吗?”

“可是,你明明之前也说我们是契约婚姻,如果听家里的话,结婚之后也可以互不相干吗?”

“呵……”顾宴倾完全不给吕子茶拒绝的机会,“我当时说的「如果」,现在结婚证都到手了,你还想抵赖?”

“可是,可是……”

算了,没有可是了。

就这样沉沦下去吧。

——

等到吕子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顾宴倾真的还把他当病人吗?

顾宴倾看到他醒过来了,递给他一个热毛巾,帮他擦了脸。

“谢谢。”

“不用谢,累的人是你。”

吕子茶:“好吧,可是你是什么时候对我起的心思?是咱们刚结婚那时候吗?可是结婚都快两年了,我怎么从来没发现到?”

听到他提及这个,顾宴倾轻咳了一声,才说:“不是结婚的时候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