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设备、按摩器什么的,都放在烧刀子了……”吕子茶随口道,“我得把训练的那套装备取回来啊。”

看着吕子茶没什么心眼,就要回俱乐部,焦贵急坏了,连忙按住他:“你小子是不是傻?!”

“什么玩意?我又怎么了?”

看着吕子茶不解的眼神,焦贵恨铁不成钢:“少爷,咱们现在刚和烧刀子合同到期,在烧刀子这么艰苦的时候,说走就走,签了rq,你说咱们现在这么大摇大摆的回去取东西,这得多尴尬啊。”

吕子茶心道,其他人不也都走了,但是他还是决定听听焦贵怎么说:“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晚上……”焦贵算是求他了,“晚上咱们两个一起偷偷摸进去,俱乐部的钥匙还在我手里,咱们偷偷摸进去,把东西收拾了,然后悄无声息地走,事后我再把钥匙还回去。”

“行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半夜时分。

此时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之时。

吕子茶和焦贵两人穿了一身黑衣,头戴着鸭舌帽,脸上还戴着口罩,鬼鬼祟祟地拿着两个纸箱一个麻袋从小区里走了出来。

看着他们两个这气势,小区的门卫还以为这两个人是什么违法分子,将他们两个叫住了:“欸,那边的两个小子,你们是干什么的?是这个小区的业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