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倾没什么办法,用手帮他擦干眼泪,他突然说道:“要不然,做吧,这也是医生说的方法。”

看着吕子茶没说话,顾宴倾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如果你心理上接受不了的话,就当是治疗吧,为了治疗才这样做的,你可以只是利用我。”

吕子茶没有什么反应,他呆呆地看着他的鱼尾,有些硬的鳞片轻轻划在他的手指尖上,让他感觉有些痛感。

听了顾宴倾的话,他才抬起头来,眼中的盈盈波光倒映出顾宴倾的影子来,他扯了扯他的衣角:“你说的,要帮我治疗。”

不用过多的言语,吕子茶蹭过来的身体已经说明了他的默许。

火烧眉毛,且顾眼前。

顾宴倾小心翼翼地亲吻着眼前的人鱼,一切仿佛是他的梦境一般,吕子茶的脸上湿湿的,泪痕还没干,就被迫承受这般行径。

他仰着头,伸手揽上顾宴倾的脖颈,抬起来的天鹅颈再加上他下身那尾银白色泛着蓝色光芒的鱼尾,美得不像是真人一般。

鱼尾上那一处隐秘的鳞片被翻了起来,吕子茶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感受顾宴倾为鳞片带来的按摩。

治疗的方法来得最快的还是打针注射。

只是这针头十分的长,又很粗。

刚一打进去,吕子茶的眼泪更多了,他哼唧着:“不要打针了,我好疼。”

“吃药就行了,我后悔了,不想打针挂吊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