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下非但没有这样的想法,只认真听过对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后,却是突然开始头疼起来。
那种被钝了的刀子一下一下劈开头颅, 又像是脑袋里的每一条血脉都在无限放大那般。
宋承治难受的抱住自己的头, 嘴里挤出一些痛苦的声音来。
“啊!!!啊———”
“你现在所经历的,不过当初我所承受的十分之一罢了,所以你不用觉得委屈, 不用觉得不甘心, 也不用还妄想自己还有什么翻身的余地,这一世只要有我在,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抬起自己的头。”
“你在说什么, 你在说什么?你告诉我,你在说什么?”
宋承治挣扎着, 他突然翻身起来一把抓住秦君恩的手,只将那个女人死死盯住,然后逼问她。
“我们之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我们是不是”
“我们什么也不是。”秦君恩面无表情的扯开宋承治抓住自己的手,她说, “我今天来是喂你吃药的,这包药粉,是我特意找王府的大夫调配的药方, 你吃下它,然后当我今天什么也没和你说过, 你也再不要开口说话了。”
宋承治一惊,他甚至连反抗的动作都被忘记,只呆呆的跪坐在床榻上。
秦君恩还在说,“以后求饶的话,认错的话, 辩解的话,任何任何,但凡是从你这张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句,我都不会再相信,也不想再听。”
抬头掐住那男人的脖子,秦君恩涂了蔻色的指甲划破了宋承治脖颈间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