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想往外走, 却都是有守卫将他拦住道。
“王府重地,还请七皇子在屋内休息,若有口信, 属下可代为向王爷和王妃通传。”
这般折腾的倒像他是什么囚犯, 是什么富贵人家的穷亲戚那般见不得人般。
直到第四日,宋承治终是忍耐不住了, 这才同那门前的守卫说。
“麻烦二位前往禀告我十七皇叔一句, 就说荆州灾情兹事体大,不能离人, 我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至此,他才总算是等来了秦君恩。
现下已入初春,气温里还是带着不少凉意。
秦君恩穿了一件酒红撒金褙子,气色也被这衣裳给衬得红润了不少。
她一进门便道, “你才回来休息几日?怎得这般急匆匆的又要走了?”
期间闭口不提秦孝恩的婚事,倒像是早已将此事给忘了个干净。
宋承治自也是个有见识有眼力的,这番回来原就是为的此事, 结果几番折腾也没能见着人,这时若再来提起, 倒显得是他不识好歹了。
于是将头低下,这时只低低应了一句。
“荆州的事物还未处理完善,小侄也不好在外多有耽搁。”
秦君恩道,“你既有心,那我也不多留你, 只是今日婶婶要出门,便来问你一句可否要同道出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