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知雪不信,她连连摇头道,“不,不可能,那披风分明是晋王的。”
秦君恩道,“我与他本就居于一室,纵是拿他一件衣裳给你,这又如何了?”
商知雪还是不信,“不,不可能,你何故拿这些可笑的说辞来诓骗于我。”
“拿你寻开心呗。”秦君恩道,“否则你知没了门路,就认命在这府上做了活,那得多没意思。”
话毕,商知雪便瞬间脱了力,她挺直的背脊突然瘫软下来,一屁股坐在这地面上,像是丢了魂。
“怎么,怎么会,晋王分明连一万两都舍得拿出来赎我。”
“那一万两,他给完回来就后悔了,说是有这钱还不如拿出去赈济灾民做些好事儿呢。”
秦君恩说的漫不经心。
原也是宋瑾修说,你看她不顺眼,早些将人给处理掉不为更好?
秦君恩听来却是摇头,她只说,那多没意思,杀人就得诛心,你这不痛不痒的动她两回,她那日子不也还是一天天的就过了。
这就好比穷人过苦日子,日子虽也是苦,但过了便是过了。
可你若是先让他过几个月的好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再将她一把丢进那贫困的窝儿里,那日子一天天过的才叫一个痛苦难堪。
商知雪现下便是深受其害,原也是那般挣扎,多少也有些指望。
哪晓得现下被人一盆水给浇了个通透,她自是接受无能,便连连喊道。
“不,不,我不信,你定是故意这般欺瞒与我,就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的出府对不对,我不信,我不信,我要见晋王,我要见晋王,我要听他亲口对我说。”
沈嬷嬷见状骂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