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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道,“你还说是为大家着想,想我秦家世代忠烈,无论男女,自幼接受的教训便是要为国家、为百姓,抛头颅、洒热血,可你自己听听你上来说的那番混账话,要我们家与晋王站队,这叫什么,这叫谋反啊。”

秦君恩道,“可是秦家如今已经被人给盯上了,现下除了晋王,我们没有其他自保的路能走。”

大姐道,“没有便没有,不走就不走,大家相安无事,你好我好,晋王也好,反正看秦家不顺眼的人多了去了,我们管好自己便是,不越权,不插手,做好本分,谁又能动的了你。”

“你这,唉”

秦君恩晓得说不通,索性叹了一口气,便也不与她争论。

心下倒是也能理解,毕竟世代忠良之家,平臼恃広白冒个出来说我们可能会有危险,还是提前造反为好的,任谁都会觉得这人多多少少有点毛病。

要知道秦君恩打小便是在军营里长大,接受的都是最正统的军队教育,谈起保家卫国,没人比她更有激情,更有热血。

但偏偏是这么位姑娘,在边疆与匈奴作战受伤之后,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主动为自己找起了夫家不说,还讲什么为了保护家族所以皇命可违,牺牲自我,捆绑晋王,荣辱与共。

这这这,这都是什么狗屁话。

不说秦家人不理解,这是连宋瑾修听见都会觉得无语的程度。

大姐性情与那大伯一般古板,秦君恩也自幼生的执拗,二人互相知晓对方说她不动,于是干脆都闷闷的闭了嘴。

直到敷好了药,包扎了伤口,大姐收拾了药箱正打算要走时,秦君恩才又突然开口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