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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果,回去请大伯出门来接见七皇子,再叫几个力气大的小厮来把大小姐给抓回去。”

“别别别别别。”一听这家中长辈要来,宋承治立马乱了阵脚,他连番摆手的将青果给推开,像是怕了这一家子人,连滚带爬撒丫子跑了路,“今日天色已晚,在下就不叨扰秦将军了,秦大少爷,咱们下回有机会再见。”

见人跑了,秦君恩便也不再闹腾,兄妹俩还痴痴的互相揪着对方的手臂拧在一块儿,他们只对视一眼,各自都觉得对方有几分莫名其妙。

崩裂的伤口重新包扎两回,二姐拿手指头一点一点给秦君恩涂的药膏,涂完之后还用白布加裹了三四层,像是生怕这伤口再给崩开,一路念着这不让人省心的妹妹,到第二日一早还再来检查了一回。

二姐理着秦君恩额前的碎发道,“你这孩子命大运好,边关新进的一批药材,本来要送去晋王府,结果孝恩正好瞧见一味咱们找了许久都找不着的珍草,就偷摸顺了一株出来,正好留给你用。”

“晋王?”

秦君恩坐在床上抬手套衣裳,她脑子里反复回忆,记不得这人模样,但隐隐约约又有听闻。

当初秦家风光时未见其来巴结,后秦家遭难倒是由他带头在朝堂之上劝谏,力保家中众人,可到底是架不住宋承治这厮要斩草除根的决心。

出事时秦君恩已被锁后宫,听闻此事虽是伤心,但终是对这晋王多了几分感激,于是这时多言打听道。

“宁王赵王南郡王我倒是听说过,这晋王是谁啊。”

“你自小在北疆长大,只认识其他几位藩王也是正常,这晋王不管朝堂政事,据闻他自小从娘胎里出来就带的一身恶疾,十三岁封王之后迁出皇宫,此后唯一一次出门还是先皇驾崩前私召他进的宫,有人瞧见这晋王离开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卷先皇诏书,不过诏书里写的什么没人知道,这么多年圣上因为这事儿都还颇为忌惮他呢。”

“唯一一次出门?”秦君恩听的云里雾里,她问,“那先皇驾崩的国丧礼他也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