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早点睡。”
白茶去睡了,萧占依旧坐在客厅里。
客厅里灯光很暗,萧占仿佛才是最闪耀的光,他置身那一片昏暗里,就像远方高空里的孤星,说不尽的孤独。
他静静看着某个方向,一扇门底下的门缝里有灯光泄露出来,那个女人这么晚了还没有睡,还在写,实际上这些日子以来,她几乎通宵通宵地写。
虽然她是第一次编剧,但毕竟写过,有着很强的文字功底和讲故事功底,改编的又是自己原创的故事,萧占对白荷的能力一点都不担心,甚至很期待。
他是读过白荷写的《男道》的,非常好看的故事,而白荷之前的,萧占也读了。
作者很难不在自己的作品里影射自己,影射自己的生活,影射自己的价值观。
透过白荷的,再透过白描的嘴,萧占对白荷的人生有着大致的了解,只是她与覃小津的具体细节,白描不清楚,萧占也就知晓得不端详,只知道她嫁给了覃小津,覃小津成了两个孩子的继父。
突然想起开门声,萧占看过来,白荷手里拿着水杯,正从房间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