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两两分道扬镳。
覃津和白荷并没有回蓝花坞去,而是驱车往覃家别墅而去。
“你对向清做了什么好事?”覃津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问道。
白荷从车窗外收回视线,也漫不经心道:“我能做什么?”
“向清今不吐了。”覃津当然不相信白荷什么都没做。
白荷当然也不会自己对向清了什么,“孕吐本来就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等到了一定时段,孕吐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没有那么简单,向清今整个人都变了,过去她可从来不会这么放开。”
覃津记忆里,虽然向清一直是个很强悍的女生,风风火火,擅长交际,可是像今这般活跃放松,在他面前侃侃而谈,还是第一次。
甚至过去,除了工作,向清在他面前并不擅表达。
白荷笑笑道:“人家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可是向清和常苏的大喜日子啊!倒是你——”白荷话锋一转,盯着覃津,“向清结婚了,你是不是很失落啊?”
覃津扭过头来看了白荷一眼,继续开车,嘴角带笑:“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呢?”
白荷并不觉得自己被酸了,反而道:“是啊,向清结婚了,某人是不是该酸了?拥有的时候不珍惜,想珍惜的时候,人家已经把你甩了。”
覃津黑脸,这个女人口不择言胡些什么呢?
他将车停到路边,扭头看着白荷,警告道:“喂,白姐,请你注意言辞。”
白荷冷嗤:“是被我中了吧?如果不是舍不得,刚才火锅店门口分开的时候,你把向清单独叫去什么私房话呢?”白荷着翻了个白眼。
覃津笑了,还不是吃醋。
“不告诉你。”覃津傲娇一笑,继续开车。
往向家方向开去的车上,向清对常苏道:“你猜津刚刚对我什么?”
常苏专心开车,并不想知道,但是向清要,他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