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津笑了:“浪和浪花兄妹俩一人一间房,孩子也不小了,应该从小训练他们单独睡。”
弓翊也笑了:“小津,浪和浪花一人一间房,常苏一间房,还多两间房——”
覃小津猛地顿住:他和白荷是夫妻啊,是夫妻,只睡一间房就够了。
差不多觉着覃小津已经在心里计算清楚了,弓翊笑道:“所以刚好还多一间房可以收留我这个客人,不是吗?”
“是。”覃小津一踩油门,往蓝花坞而去。
……
……
向家,向前和高金娴惴惴不安,向清到家后兀自回房间洗澡,并不理会他们,但脸上依稀的泪痕让夫妻俩睡不着。
“你说向清为什么哭?”高金娴问向前。
向前分析道:“向清哭的时候只有小津在场——”
“那一定就是小津惹她哭的。”高金娴下定论。
不行,还是得找向清问问清楚。
夫妻二人进了向清的房间,向清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浴室内水声哗哗的,然后他们便看见了床头柜上的一张验孕报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