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桂花糕还好,一提桂花糕,高金娴的小拳头立马变成狂风暴雨:“你还敢提桂花糕?你的桂花糕给谁做的?给谁做的?是给我做的吗?我恨覃山海——”
覃山海虽然结婚了,但牵扯到桂花糕,依然是高金娴一个无法打开的心结。
提到覃山海,向前灵光一闪,大喊道:“我想起来了!”
这喊声还是震住了高金娴。
“你不是问我我说了什么,你才突然咳嗽的吗?我就是提到山海啊,我不是说要去找山海,提醒他涨田租的事吗?”
高金娴这也才想起来:“我也想起来了,我咳嗽就是想提醒你别多管闲事。”
“山海的事怎么叫闲事呢?”向前嘟哝,并不敢大声。
高金娴这一次没有打他,而是认真说道:“现在这蓝花坞的产业都是谁的啊?小津的,小津已经继承蓝花坞的产业了,你忘了?”
“那我应该去提醒小津涨田租的事?”
高金娴“啧”了一声,“莫说去提醒小津,就是提醒山海也不能答应吧?那个种蓝花楹的男人姓牛,老张喊他牛哥。”
向前点点头,恍然大悟,“小津的生母也姓牛。”
“都是蓝花坞的,都姓牛,沾亲带故是肯定的,人家是亲戚,你去提醒人家涨田租,是不是狗拿耗子?”
听了高金娴的分析,向前抓住的重点很奇葩:“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狗,覃山海就是那老耗子,覃小津就是个小耗子?那你说,猫是谁?我让猫去提醒!”
高金娴:“……”
……
……
常苏采好大青叶,领着向前和高金娴回到覃家老房子的时候,覃山海等人都已经打道回府,向清也不在。
覃浪花坐在地板上搭积木,说道:“向清阿姨和他们一起走了,说要去商量演奏会的事情。”
向前可惜道:“可惜了,吃不到常苏煮的大青叶了。”
高金娴却庆幸得说:“还好都走了,不然大青叶可不够吃。”
向前发现,在吃面前,亲生女儿也不能高金娴让利,那就怪不得覃山海讨不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