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居然还落井下石。
白荷郁闷,只能在心里骂:覃小津,你个奥斯卡影帝!
“妈,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情,咱们就不要干涉了,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情趣。”覃湖善解人意地劝着桑教授。
覃山海冷嗤道:“大姐,你就不要再陪他们演戏了,他们是什么关系,咱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为了蓝花坞的继承权搞出这么一出假结婚吗?不睡地铺,难道还让他睡床?”
覃山海一席话顿时又激发了覃小津的叛逆心理。
他将枕头往地铺上一扔,说道:“谁说白荷要让我睡地铺了?我们刚才就是闹着玩的。”
“既然不睡,那你们为什么要打地铺啊?”桑教授困惑。
“那是因为……因为在地上铺被子踩着舒服,”覃小津急中生智往枕头上一踩,“再扔个枕头,踩上去就更软乎了。”
“幼稚!”看着在枕头上踩来踩去的儿子,覃山海气得拂袖而去。
覃湖则觉得亲手养大的大侄子好可爱,她笑着拉走桑教授:“妈,新婚之夜,咱们就不要在这边当电灯泡了。”
桑教授这才笑起来,跟着覃湖离开前,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新房内又剩下两个人。
大眼瞪小眼后,白荷重新打开衣橱,取出一个新的枕头。
覃小津问道:“你干嘛?”
“你的脚踩过的枕头,让我睡,不合适吧?”白荷有些小委屈,他也不能这么过分啊!
“你睡床吧。”覃小津说着,开始脱西装解领带。
白荷摇头:“不了,让你睡地铺,他们万一半夜又来推门,我可担待不起责任,你可是覃家最珍贵的长孙,我睡地铺,他们总不至于心疼吧?我又不姓覃……”
“我是说,”覃小津回头看着白荷,似乎对白荷的理解力非常嫌弃,“我是说我们两个一起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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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座上,常苏愁眉苦脸。
他问副驾驶座上的向清道:“向清姐,你家到底在哪儿?”
向清打了个盹,被常苏的话吵醒,她睁着迷离的醉眼,看了常苏一眼,带着娇嗔,说道:“我家住哪儿,你怎么可以不知道呢?你可是我的小苏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