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和你同台演出了啊。”覃湖教授身上还穿着端庄的演出礼服,一脸无辜的表情莫名有些喜感。
大姐不但是业内公认的古筝界金字塔尖的人物之一,装糊涂也是最高段位。
覃山海只好赌气亲自把话说白:“大姐要是事先告诉我是三个人合奏,我们事先就可以排练得更默契一些,许多细节可以再抠一抠。”
在专业上,他可是有追求的人。覃山海露出傲娇的小表情。
覃湖笑道:“我和小津事先排练过多次,你也和我排练过多次,有我做参照物,事实证明我们三个人晚上的演出效果还是不错的。再说,我要是事先和你们通口气,你们两个人会爽快答应吗?”
“不会。”一直沉默的覃小津突然开口,让柱子后的白荷忍不住“噗嗤”一声。
虽然白荷笑得很轻,还是被三个人听见了。
见三个人都向柱子这边投过目光来,白荷只好走出来。
“白荷,你怎么在这里?这外面多凉啊!”覃小津快速走过来,伸手揽住了白荷的腰,“快和姑姑他们道个再见,我们回室内去吧。”
“姑姑,”白荷看向板着脸的覃山海,那声“爸”委实喊不出口,然而某人放在她腰间的手用力握了握,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爸,我们进去了。”
覃湖笑着点点头:“进去吧,这外面凉。”
覃小津就这样搂着白荷的腰从覃湖和覃山海跟前亲密走过,走进门内去。
一进门内,白荷就推开覃小津,说道:“太用力了。”
“我的戏好像是太用力了。”为了气到覃山海,他刚才还特意为白荷理了理衣服,笑得脸都僵了。
“我是说你的手太用力了!”白荷翻了个白眼,“下次别捏我腰,我怕痒!”
覃小津灵光一闪:咦,除了假装要亲她,似乎还找到了一个可以作弄这女人的方法了。
白荷当然不知道覃小津此刻内心的小九九,她只是被舞台上的筝乐吸引,问覃小津说道:“他们在弹什么?好好听啊!”
她一个外行人都觉得好听,这位作曲家不简单。
“哦,是《秦土情》。”覃小津说道,目光看着舞台上正在演奏的那位古筝演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