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浪和覃浪花同时摇头:“没有啊。”
覃小津:“……”
所以这两个晚上,常苏那么响的呼噜声是他自己出现了幻听?
“小浪花,常苏脸皮厚,不需要小孩
子替他遮掩的,你刚刚还说被常苏吵醒了。”
覃小津凑近覃浪花,极尽诱哄,常苏年纪轻轻可以打呼噜,但他年纪轻轻不可以幻听!
常苏闻言摸了下自己的脸:他哪里脸皮厚了?
覃浪花指着覃小津神秘兮兮的模样笑道:“覃叔叔,你这个样子好好笑哦!鬼鬼祟祟的!”
覃小津:“……”
“是常叔叔吵醒我和哥哥的啊,不然我们可以睡到太阳晒屁股。”
“是常叔叔吵醒我和妹妹的,不然我们可以睡到日上三竿。”
覃浪将覃浪花的“太阳晒屁股”改成了成语“日上三竿”,他已经读过小学一年级了,要做文雅的学生,和妹妹不一样。
覃浪说着,和覃浪花一起向常苏投去幽怨的小眼神。
常苏被看得不好意思,他尴尬笑道:“我关门的声音大了点所以吵醒了他们。”
所以真的是他出现了幻听?
覃小津看向低头吃饭的白荷,找个合适的机会向这个女人求证一下吧。
覃小津正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就见覃浪花把小鼻子凑到他身上来到处闻了闻:“覃叔叔,你身上有我妈妈的味道。”
向清顿了顿,将整只汤匙紧握在了手里。
白荷从饭桌旁站起身,覃浪和覃浪花也很有眼力见地从椅子上溜下来。
“我们吃饱了,你们慢吃。”白荷给了向清和常苏一个非常标准的假笑,牵着两个孩子回房去了。
“小先生,你的脸好红。”常苏看向覃小津,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呼起来。
嗯,他没有听见。
他不想听见的话就可以假装听不见。
覃小津放下餐具,坐正了身子,看向向清,若无其事问道:“向清,你这么早过来是不是今天有什么公干?”
向清张了张嘴,但“有”字覃小津没有给她机会说出口。
“婚礼之前,我不想有任何公干。”覃小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