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摄像头,拍下来被人看到不好。”
总之,简言之就是害羞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连都红了。
凤经洲当时接这个真人秀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观众面前和简言之秀恩爱的,现在连亲都不给亲,那他还怎么秀恩爱啊?
“亲额头脸颊也不允许么?”
简言之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不行,只能牵手,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你不要讨价还价。”
凤经洲对着某个角落的摄像头苦笑了一下,然后把简言之搂在怀中:“不给亲,那总给我抱你吧。”
简言之在心里想,凤经洲是不是在跟他撒娇,如果是撒娇的话,也不是不行,于是,简言之强压下快要勾起的唇角,傲娇地说:“看不出来,你既然这么喜欢粘我,既然你想抱的话,那我就给你抱吧。”
只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又是另一个画面了。
凤经洲想搂着简言之睡觉,结果被简言之推到了一边,他躲在被窝里小声地对凤经洲说道:“房间里有摄像头。”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过可以抱的么?”
“在白天的时候可以抱,但晚上睡觉的时候不行,谁让你要参加这个真人秀节目的,总之你控制好自己。”为了以防万一,简言之特地从柜子里搬出一床新的被子,然后对凤经洲继续说道:“被子就各盖各的吧。”
凤经洲甚是无奈地看着简言之抖动被子的样子:“……”
他之前特地看了第一季《如影随形》,那些嘉宾都是大大方方地对着镜头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睡觉也是搂在一起的,亲密无间,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各盖各的被子了?
凤经洲心里有苦说不出,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参加这个破节目了,还不如多发发巨博,也是可以秀恩爱的不是?
可能是少了凤经洲的怀抱,简言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睡不着,心想凤经洲以前的脸皮不是很厚么?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不来抱他。
简言之在翻身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踢到凤经洲,希望对方能有个反应,然而凤经洲就跟个榆木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简言之终于忍不住了,便问凤经洲:“老凤,你睡着了么?”
回答他的是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有些生气的简言之直接踹了凤经洲一脚,不过踹完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心想明明是他自己决定这么做的,凤经洲只不过按照他的意思行事而已,他现在拿凤经洲撒气未免也太小肚鸡肠了。
在叹了一口气之后,简言之终于安静了下来,他背对着凤经洲,睁大着眼睛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
都已经准备入春了,可是天气还是很冷,应该是倒春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简言之听到了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没等他翻身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他就被身后的人搂在了怀中。
凤经洲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在简言之耳边小声地说道:“不抱着你睡的话果然睡不着,简哥,我好想你。”
明明简言之就在自己身边,但因为没等抱着简言之入睡,凤经洲的心脏就痒得不行,感觉空洞洞的,需要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而当他搂着简言之的一瞬间,心里的漏洞就填满了,心脏也不再痒了。
“你说你睡不着,我刚刚踹你的时候,你不是睡得挺沉的么?”而且刚刚他翻来覆去这么久,这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睡得跟头猪一样。
“我知道你在踹我,可是我不敢动,我怕我一动,就会不听你的话抱你了。”
“那你现在怎么不听我的话,钻进我的被子抱我?”简言之强忍住笑意指控者凤经洲的行为。
“这不是因为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么,信息素够不够,要不要我再释放一点出来给你?”虽然是征求简言之的意见,但凤经洲没等简言之回答,就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此时此刻的简言之,不仅被凤经洲搂着,还被凤经洲的信息素包裹着,他舒适了,安心了,终于可以睡觉了。
其实简言之本来就累,只是因为少了凤经洲的怀抱而失眠,现在凤经洲搂着他,没多久,他便睡着了。
凤经洲听到简言之均匀的呼吸声,这是简言之睡着时呼吸的频率,随后,他把自己的被子踢下了床,然后微微抬起身体,在简言之的额头,眼皮,鼻尖,脸颊以及唇瓣上各吻了一下:“晚安,我的Omega!”
第二天,简言之和凤经洲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给吵醒,简言之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毫无形象可言地打了一个呵欠,而这一幕正好被对着大床的镜头拍了下来,不仅如此,简言之的头发还有些凌乱,其中还有一撮呆毛,就跟天线似的高高翘起。
凤经洲试图压下简言之的呆毛,然后趁简言之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吻快速地落在了简言之的唇瓣上。
跟简言之比起来,凤经洲的状态就好很多,头发睡觉前是什么样,现在大概就是什么样,就只有几根毛糙的头发微微卷起,那几根微微卷起的头发倒让凤经洲添加了一丝意境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