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我说话。”
她软着嗓子,细听还有一丝羞怒。
盛星抬手,用手背捂着眼睛,不想去看他,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身体的异样。明明冷气十足,她却出了汗。
热潮像雪山崩塌,缓慢而猛烈地朝下蔓延去。
沙发狭窄、拥挤。
江予迟把那丁点儿地方都给了盛星,时不时得停下来把她上抱,她几次都没了力气,只无力地往下滑。
汗渍划过真皮沙发。
盛星往哪儿都抓不住,只能颤巍巍伸手去抓江予迟,声音像是从棉花里挤出来的,带着点儿细细的哭腔:“三哥,难受。”
没处躲,又没处去。
江予迟垂眸,没去牵她的手,修长的手指与她擦肩而过,落在腰腹处,指尖用力,“啪嗒”一声脆响,紧接着划拉一声,金属扣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别怕。”江予迟俯身,低哑的嗓音里带着点点温柔,薄唇安抚般地落在她的眉心,“星星,喊我。”
“三哥?”
她试探着喊,声音娇得像春日枝头的樱。
风一吹,便颤动。
江予迟动作不停,唇渐渐往下,吻过她眼角咸湿的泪水,吻过鼻尖,极有耐心地纠正她:“不对,喊我的名字。”
盛星咬了咬唇,他的唇就停在上方,迟迟没有落下来。
只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