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愽生只好道:“我师姐正好在这儿附近,一会儿过来喝个酒。诶,你可别这样看我,是你先丢下我的。”
片刻后,陈漱放弃偷听,坐回位置,问:“你师姐谁?”
梁愽生:“第一百遍了,温边音。”
陈漱:“哦。”
梁愽生:“”
隔壁。
盛掬月和盛星到了微醺状态,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地说起了江予迟。
盛掬月把手机递给盛星:“你怎么受得了三哥,以前不见他问题那么多。他这人,太虚无缥缈了,给人的感觉就是抓不住。”
江予迟和盛掬月说了几句话,句句不离盛星,最后盛掬月答应让盛星晚点儿给他打个电话才算罢休。
盛星瞧了一会儿,郁闷道:“姐,三哥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盛掬月微顿,鉴于过往的记忆和这一年江予迟对盛星的态度,她很难说服自己江予迟对她妹妹没感觉,但盛星不一样,她在这方面脆弱敏感。
从小,没有人爱盛星。
她不知道被爱是什么感觉。
以致于也不敢爱人。
盛掬月放轻声音,温声道:“我们星星那么好,没人会不喜欢星星。相信姐姐,我们都爱你。”
就算是江予迟那样的男人,也不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