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最后她又看向房先生。
“小风在外头等人呢。”
房先生边换鞋边笑着说,至于说程风在等谁就不必多言了。
安静立刻起身:“我回去吃就好,打扰了。”
“这怎么能叫打扰,是帮我好吗?”房太太也起身,作势送她出门,等人走到门边才想起什么,回头拿了那两只羊毛毡小边牧交给她。
安静原本要拒绝,但房太太说她戳的就是她的,只好答谢带走。
小楼外,柿子色的货车前程风扶着自行车等着人,安静见到他立刻跑向那边。
她脸上还挂着笑,像是很久没见他,问他:“剪羊毛好玩儿吗?”
“前面还不错,后面很无聊。”
没有安静,只有一群大男人和一群羊的时候尤其无聊。
安静从兜里取出只刚才戳好的边牧犬,摊开手心送到他面前,开心道:“我刚才在戳羊毛,像不像咚咚?”
程风一眼看见上面的小爱心,给予高度评价:“一模一样。”
“那送你一个。”
她笑容灿烂,程风蓦然悸动,并不推辞地接过,又想她说的是送一个,会不会意味着她还有另一个?
因此,分明已经将东西接来手上的人还是故作担忧地问道:“我收下了你怎么办?”
情况被他说得莫名危急,安静默默掏出兜里的另一颗小狗脑袋,仰头笑:“我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