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一脸不舍的安静,良久才吐出声:“对不起。”
安静忙将脸上的遗憾收起:“没关系……”
说不准是餐盒也嫌弃餐布,所以着急逃离它呢?
她这般想着,上前去收拾残局,程风也在她面前蹲下,欲言又止地拦住她:“我……”
“嗯?”
“我有个想法,”他指了指地上的铜锣烧,略带尴尬地问,“如果我吃掉上面这半,你会笑话我吗?”
安静呆呆眨眼,几秒后露出个微笑,准确说是个傻笑:“不会,如果可以,我也想这么干!”
“不过……”
“什么?”
“我可能需要先洗个手。”
“……”
好、好有道理。
两人到河边洗手,回来时再重新包围住案发现场,面对面蹲下,各自拾起块铜锣烧。
安静掰开面朝上的那一半,只有小部分红豆沙粘在上面,她举着看了看,突然笑起来,以一种有了重大发现的口吻告诉他:“这样我们就是在吃松饼了!”
很莫名的,她为这个说法感到开心,眼睛都笑弯,里面像是汇了两汪水。
程风情不自禁跟着笑,也掰开铜锣烧的上半部,并给她演示了下怎么把中间的红豆泥刮起来。
安静学着他刮,红豆泥刮得越多,脸上笑意就越深,就在她刮得忘我的时候,左侧脸颊上突然传来阵触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