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险些踩他一脚,抬眼,对上他那双深邃且认真的眼,小幅度地摇摇头,接着瞥向并没有被吹下去的花瓣,陈述事实:“没吹掉。”
他要是喜欢它的话,她就不“多嘴”了。
“那再吹?”
“……”她也不要吹了。
她莫名别扭,没再动,两人又沉默跳了下去。
一支舞曲本该是短暂的,但邵女士在结束时仿佛自动开启单曲循环模式,又微笑着弹起最初的音符,并且放慢了节奏。
她那害羞的小提琴手似乎更生气了,涨红脸,被迫跟上她,这回的琴声听起来更绵长悠久。
安静也没想到会这样,无辜抬头看向某人,程风倒很理解,淡然说人坏话:“她是傻瓜镇最任性的老太太。”
她冁然一笑,眼睛弯弯的。
程风看着她,无厘头夸赞句:“你很会跳舞,不止一点点。”
“……”安静觉得话题很跳跃,还觉得他话变多了,不过还是老实告诉他,“但是我很久都没跳过了。”
“你以前常和别人跳?”
她摇头:“不是经常,偶尔。”
在那些讨厌的宴会上,很多人会看在那个女人的面上邀请她跳舞,但她也是挑剔的,不是谁都能邀请成功。
至少要长得好看?
想到这儿,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继续盯着他肩上的花瓣看,程风也安静下来。